。但很多时候,我想她和她想我,不是一回事。
我从车里下来,叮嘱司机亦是保镖,“在这等着,财叔。”
财叔一愣,脸上横肉不明显地跳动,忙是点头。
因着接连的项目,这两年我的主要工作地点在G城,也因此,事务所直接在这里开了分公司。但我鲜少晚上回家后还出门,除非是必要的社交活动,一般财叔提前知道。
我一个人住。妈妈和熙雅仍住在以前的宅邸,阿东在澳洲念书。
进屋后,我直奔书房,拿了护照。一切都很快,我没有想,不用想。既然我想念她,我去见她便是,没什么好想的。
但我走到书房门口,突然慢了下来。
我倒了点伏特加,坐下来,点了支烟,然后给钱宁发了条信息。
【我现在去迪拜】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她回了。
【不要来啦,好好工作】
我抽完那支烟,给财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他下班了。
钱宁的电话打过来时,夜色已深,我还在书房工作。
“有没有吵醒你,亨利?”女人轻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