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奔着森礼而去。她带着她制造出来的同类,不断下沉。被围拢,仍微笑。

血漫上来。只剩血了。

纪安盯着池面的血,眼神黯了黯。半晌,她弯腰,又捡了些石子,扬臂,投到了水面。三下轻。三下重。

森礼没有再浮出来。

……

连绵不绝的黑雨,是被一个又一个装载着粘液的炮弹炸出的。没有人再制造这种炮弹了。这场长达数月的雨,没有了接续的力,就渐弱,渐停了。

纪安犹仍站在岸边。池面平静。只有偶尔的一两滴雨,荡开浅浅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