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地用那双破碎到极点的泪眼望她。

她不看他,只看他一片惨状的尾。

尾巴内部已经麻木,没了感觉,他不知道走到了哪个进程,只能根据自己渐渐瘪下去的月土子猜测。

纪安目光守着他的尾巴。

看他溢出的血丝丝缕缕地将水染红,看那个窄小的径口被浊物撑开。卡住了,不进不退,堵在了阴阳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