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的打算。
背信弃义之徒,虚心假意之辈,合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所?以这才?哪到?哪儿呢?季砚眯眼,勾起笑,冷冰冰盯着晏乐萦,捏住她下巴的手?往锁骨下遊走,挑开薄薄的烟霞色长?衫,他屈身上榻,恰好挡在她身前,让她无法再逃,整个人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
湖蓝水色绣蝶纹的褶裙微乱,如水波蕩开,晏乐萦才?曲蹆就?被?擒住,恰似裙面上的蝶紋恰好被?他的掌心握住,探入,变得越发躚然孱弱。
她想挣扎,慌乱地往后仰去,可后背已经抵住榻上木边退无可退,最?终被?人掌握要害予取予求,只能无力垂著双手?。
“这是?怎么了?”季砚的手?撑住她,如墨的瞳孔间倒映着少女娇红的脸。
长?长?裙幅逶迤展开,像一团云雾散在床榻间,又反过来将这个冷漠的帝王裹挾其中,更像是?一泓湖蓝色的池水,池水被?他用指尖轻柔撩.撥,一点?点?碾入与心上一样的滑温膩軟处,以至于最?终她整个腰肢軟了下来。
??????
“别……”
明明没有人掐她,可晏乐萦仍觉得呼吸急促乱了章法,那种?浮沉在水边无法上岸的感?觉随着他覆在身上的手?更深切涌来,伴随着星点?细密的涩痛,她摇头,染上泣音。
看着她的青年帝王,他还是?衣冠齐楚的,乌眸间的浑色暂不明朗,榻间唯有她湖蓝色的裙摆凌乱浮動,如浪花迭起,将人推至更深不可知底的海域。
“又说‘别’?”季砚不以为意,他按住她的手?越发用力,这次俯下头咬了一口?她精致的锁骨,“这才?哪儿到?哪儿,哭什么?”
刺痛在锁骨上蔓延,随着他的贴近,晏乐萦再也抑制不住轻吟,越发绷紧身躯,只是?唇才?微张,又被?他擒住机会吻了上来。
仅仅单手?就?能牢牢制住无力的娇躯,掰过她的脸颊,季砚吻得越发用力,另一个手?亦是?,迫她檀口?張.開,长?驱直入大肆进攻,每处溫暖柔軟都被?他坏心眼求索着,不肯放过,直叫她彻底軟了身子,近乎无法呼吸才?离开一瞬。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晏乐萦的呜咽声越发娇弱无助,想再次推拒他,可无论抬哪只手都会直接軟在榻上,她没有力气撐起自?己的身体,唯有季砚的手?掌控着她。
只是?这张小小的床榻上,躺两个人的确是有些拘谨了。季砚看着晏乐萦仰面被迫抬髙的蹆與細軟腰肢,她的雙手?仍無力撐在身後,他的唇游离至她耳畔,轻声问她,“施展不开么?”
泪珠正一点点自美人娇嫩的脸颊上滑落,季砚吻去一点?又会落下新?的。此刻他当真觉得晏乐萦就像是水做的人儿一样,娇滴滴的,小时候是?爱哭,如今也是?,落下的水痕濡湿了他的衣裳,可他仍很有耐心,一点?点?像昔年她对他那般,叫她一点点融化在他手心上。
痛意缓过,水痕弥散,晏乐萦有片刻失神恍惚,又努力哑着声回应,“对……”
左右他就?是?想做这些事,这些天她已彻底想通了,不想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该主?动进攻了。不然一直被?困在这里,至多能去几趟御花园,她的计划要如何进展?
季砚只是?淡笑了一声。
“行了,还有力气说话。”不置可否,只是?他的声音也终于喑哑,听起来才?有些温度,“这不是?挺好么?”
这般的温度是?因?她的体温染就?,晏乐萦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渐渐到?了极限,她呜咽起来,又被?俯身而下的男人再次吻上锁骨,她感?觉被?他舔舐过的地方湿淋淋的,浑身也湿漉漉,湿軟的舌尖反复摩挲着凸起的骨头,反而荡开更甚的痛。
她心想,锁骨肯定是?被?他咬破了
泪水更是?因?此落下,却被?季砚压制地更甚,他更加俯身往下,张口?咬在比之锁骨柔軟多了的雪膩肌肤上,惹得她痛得绷紧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