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可那?涟漪并非是柔软的波荡,而是一种意图搅乱他心?智的刺骨冰凉。

昔年,又是昔年,她亦是如此言说。

今日她用了太多昔年的说辞,妄想唤他心?软。

他微微扯动薄唇,不置可否。

直至晏乐萦被丢进了那?张华贵精琢的拔步床,她才反应过来这就已进了内殿,季砚倾身而来,再度让她感?受到极浓烈的侵略感?,叫人想要逃避。

寝巾很快散开在床榻间,乍然裸.露的白皙肌肤感?受到寒意,她曲起蹆想往后?缩,又极快被人握住纤细脚踝,强硬地重新拉去他身前。

“你果真最会装乖讨巧。”季砚瞧她,“方才说的话,这么快便忘了?”

晏乐萦吓得眼皮一颤,眸里重新洇出泪液,她发?着抖要去吻他,动作却?晚了季砚一步,男人火热的大掌已捏住她的下颌,迫她将头仰得更?高,由他主导的吻骤然落下。

他的唇舌在她唇齿间搅动,舔舐她柔软的香舌,甚至轻咬,牵连出晶瑩的银丝,而她只得张着唇任他无度索取。

晏乐萦很快软下细腰,萌发?的情意间,她迫切寻找一个撐起她的支點。刚要抬手揽住季砚的脖子,倏尔被他抬起后?腰,整个翻转了身。

这是与她头一回来含凉殿那?夜一样的姿势。

晏乐萦并不喜欢,她会因此看不见季砚的脸,分辨不出他下一刻的神情代表着什么。

她有些慌了,对方却?已贴住她的脊背,他身上?新换的寝衣还带着潮熱,拂过她的手臂,滑落她的手腕,直至两人坦誠以对。

季砚炙热的吻落在她后?颈,她如云的鬓发?被他顺手撩开,一连串带着厮磨啃咬的吻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