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的深红嫩黄,而且林间也没有别人。

沈知婴很是骄傲:“我提前清场了!”

行吧。

姜晏还惦记着画师,沈知婴不安排。他不愿此处有第三人,连车夫都被赶到远处。

在开得繁盛的梅树下,沈知婴勤勤恳恳扫开雪,铺布架炭盆摆点心倒酒。他准备是真的充分,做事也真的笨拙,搞得满头大汗还烫到手指。

姜晏无法,干脆含住沈知婴烫红的食指,嗤笑道:“非要做不习惯的事。”

沈知婴望着姜晏,忽而出了神。

他挠挠脸。

“我有可多不习惯的事呢。”

在树下饮酒赏梅,直至暮色四合,天空点亮繁星。

姜晏抱着手炉,冻得有些想回家。沈知婴拉住她,仔仔细细亲了好一会儿,方才松开。

“……喜欢么?”

他低声问。

姜晏不讨厌这个吻,故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