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候着一位壮汉和一位职业装的女士进来了,壮汉拦住江州,女士上前动作迅速地搜菜菜的身。

“干什么?萧先生你干什么!”

菜菜喊叫,但没来得及动一下,手机已经在女士的手里。

萧雪政拧眉接过,垂眸俯瞰面前哭了的小女孩,男人的眼底闪过的是另一抹令他心痛焦虑的小身影:“舒小姐,sorry,希望你理解,我不能失去她。”

菜菜闻言气愤极了:“萧先生!我们这种人是无法和您在同一个层面打交代,但男人要懂一个道理,真的心疼那个女人,就不该让那个女人哭!润润以前很快乐,可是润润现在总是哭,爱上了一个男人,如果只换来哭泣,那要这份爱情干什么?她是给我打电话了,因为她太难受了,生着病孤苦伶仃,你真该听听她的哭声!”

转身的高大背影微微一顿,男性低沉的嗓音稳稳传来:“她哭,或许是因为我不在身边。”

菜菜一僵,却是没再说话。

那道冷峻颀长的黑色身影匆匆从楼道里出来,男人的额头汗珠密布,苍白的俊容在金色阳光下萎靡不振。

男人长腿迈进白色卡宴,森白的长指按住灼烧不已的扁桃体位置,黑眸暗邃:“立刻去机场,飞s市,联系遇南。”

季林眼睛一亮,看见老板拿着一个女士手机。

通话记录里最近的一个通话,时长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