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明烛一声喘叫,花穴猛地一紧,随即轻颤着泄了出来。汁水自穴中迸涌而出,凌云退得稍慢,登时被那股湿热溅了个正着,半边面颊尽是。
他怔在原地,尚未来得及作声。
沈明烛气息未定,胸膛起伏不止,抬手摸了摸他脸颊,指尖划过一片湿意:“哎呀……实在没忍住。谁教剑君这口舌太巧,叫人一寸寸都酥了去我可是忍了好半日的。”
凌云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羞意涌上脸颊,默默起身,欲寻帕巾拭去脸上的湿意。却听身后那人唤他:“过来。”
沈明烛抬手朝他招了招,声线低柔,道:“来,我帮你。”
他迟疑着走近半步,下一瞬,脖颈便被人一把揽住。沈明烛坐在椅中仰身而起,臂弯扣得紧实,将他整个人带得俯了下来。
唇瓣撞上那人的呼吸尚未止歇,热气微烫,还带着方才余韵未散的腥甜味。
凌云一惊,下意识要躲,却又被他轻轻咬住下唇,低声含笑:“你舔得我那般干净,怎得自己这副模样还嫌脏了?”
沈明烛说着,便已吻得更深,与他唇齿相缠,温热缱绻。那吻并非刻意挑弄,倒更似一张由情欲织就的细密罗网,悄无声息地收紧,将人一寸寸卷入心间。
凌云闭了闭眼,喉结微动,却未作躲避,任他探得更深几分。
一吻散去。
沈明烛仍未松手,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凌云的唇角,似在抹去残余的水痕,又似不舍那方才相贴的温度。那手指一路滑下,描着凌云的脸颊轻轻摩挲,眼中情意未散,唇边却噙着一抹如往常般的笑意。
凌云呼吸未稳,喉头微滚,忽而伸手,将他整个人牢牢揽入怀中,力道比想象中更紧,仿佛恨不能将他揉进骨血里。
沈明烛一愣,随即笑出声来,伏在他肩头,呼吸轻擦耳侧:“沉剑君……光天化日、郎朗乾坤,怎缠着我不放了?”
凌云未答,只垂眼扫了一眼案上,指尖拈起一颗落珠,拇指一弹,珍珠破空而出,正中窗帘一角的悬钩。
只听“叮”的一声轻响,那帷幕应声而落,遮住了满室光影,也将屋中一切动静掩于其后。
第十三章
四海论武将近,四象城外早已热闹非常。凌云与沈明烛方至城门,便见前方长龙蜿蜒,沿官道盘旋十里不绝,连路边茶摊都挤得满满当当,座无虚席。
沈明烛望着人头攒动的景象,只觉眼前尽是刀剑背影、风尘旅装,笑道:“这排场真不小,还道是哪路兵马要攻城打仗了。”
话音未落,旁侧喝茶的一名粗壮汉子咧嘴笑道:“兄台莫非不是江湖中人?今年浩然盟要宣告新任盟主,自然是场大事。”
一旁的侠女也接了话:“也不知花落谁家,这回可真是看点十足。”
又有一人嗤笑:“看点?这盟主之位八成早有定数。非要摆个比武的架势,不过是替自家人铺路罢了。你们可听说过“沉剑凌云”?”
那侠女一怔,惊道:“可他今年才二十五吧?难道盟主之位要落在他头上?”
大汉闻言,摇头一笑,道:“姑娘怕是新入江湖不久,那位沉剑凌云,正是当今号称“天下第一剑”的悬剑宗主林剑座下首徒。六年前,他曾于七曜城论武,一人连战十八场,无一败绩,震动四海。只论剑法,如今江湖间能与之争锋者,寥寥无几。”
“且不说他武艺通神,单是行止作风,也叫人钦服。为人寡言,却礼度周全,从不以强欺弱。我曾远远见过一面,确实是气度不凡、不怒自威。”
闻言,一名中年镖师放下茶盏,接话道:“各位可还记得三年前八荒城的旧案?有一豪绅勾结官府霸田逼税,闹得民怨沸腾,有人千里跪书鸣冤。”
“据说一日清晨,一名青衣剑客孤身入宅,不过一盏茶时,院中三人皆伏尸血泊。那官老爷闻讯惊惧,当夜便弃职潜逃,结果路过断桥时人头落地,死得不明不白。”
镖师说至此,压低了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