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应了这句话?”

又来了,又是攻心。

沈崇年总是这般,觉得自己能揣度透彻每个人的心思,在捏着人心为自己做事――句句为你考量,实则句句将你逼上绝境。

沈长卿啐了口喉头的血水,紧盯着他。

“你不会还以为自个有退路罢。”沈崇年嗤笑了声,摸出信笺,“觉得上了封陈情书就能叫秦?Q观保住你?”

沈长卿瞠大了眼睛,恨意霎时攫取了整个心。

这是她在沈崇年谋反不久寄出的陈情书,信上讲清了她这些年的摇摆与心路――这封寄予她满腔不甘和无奈的希望之书,最终落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人手中。

“从前的那些书信,为父也留着,藏于那间暗室中。”沈崇年缓缓道,“如今也该送到秦?Q观手中了。”

沈长卿的希望再一次被碾碎,沈崇年瞧着她眼底陨落的光点,控制和掌握所带来的快感快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