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悦然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学姐，我还有别的事，改天再跟你聊，先走了。”

她敷衍地挥了两下手和我道别，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会议室的门第二次打开。

老马探出头来：“萱姐，快进来！正好我有事找你！”

我大致能够猜到：“关于王悦然的？”

“对。”老马舔了舔嘴唇，支吾道：“我觉得她能力还不错……至于所谓的‘人品问题’，我暂时没看出来。她虽然不肯说实话，但保证了不会影响工作……就，她的态度挺诚恳的，也没有故意撒谎骗我，所以我想相信她一次。”

“那你通知HR，给她二面吧。”老马把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OK！谢谢萱姐！”老马立马给HR打电话，让她和王悦然约二面的时间。

他这个直属领导已经拍板，后续的二面就由HR出面聊薪资待遇，和我越发没有多大关系。

我便把放在这件事上的多余精力收回，打算等王悦然正式入职再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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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晚上吃饭的时候，凌钺突然问我：“王悦然去AT面试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诧异地反问他。

从上一次他与王悦然见面时的反应来看，两个人应该并不熟悉。

而王悦然还没有拿到offer，不太可能会大肆宣扬。

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老马告诉你的？”

“不是。”凌钺却否定了我的猜想。他往我碗里夹了一只鸡腿，漫不经心地问：“你要给她offer吗？”

“你师傅要给她offer。人是他们组招的，我不插手。”我说。

“我建议你插手。”凌钺抬眼看我。

“嗯？”我咬着鸡腿，不知所以。

凌钺微微挑眉：“我刚听说了一个和她有关的八卦。”

262 插足

没有人会对“八卦”不感兴趣，我也一样。

“什么八卦？”我立刻来了劲，鸡腿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做好准备专心听故事。

凌钺最大的优点，就是讲八卦的时候从不卖关子：“她跟自己的前同事有一腿，那个同事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了。”

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个明明狗血到了极点、剧情跌宕起伏动人心弦的精彩故事，经由他的嘴讲出来，就和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

以至于除了惊讶以外，我实在产生不了其他的情绪。

“看不出来呀。”我说，“以前在学校里，她还挺多人追的。”

完全没必要自降身价去给人当小三。

“那个同事是她组长。”凌钺稍微停顿半秒，“能给她很多好处。”

我白凌钺一眼：“你这是偏见！照你这么说，之前你追我，也是因为我能给你好处？”

“我和她不一样。”凌钺理直气壮地反驳，“王悦然在BY，每年的绩效都是5+5，每一次部门职级晋升的名额她都占一个。你知道这有多难。”

BY的绩效和职级晋升制度和AT大同小异。

我不清楚其他中心会怎么给绩效，反正我们中心很多时候都是一碗水端平，五星和三星总会轮流来尤其是五星，争取不辜负每一个勤奋努力的人。

所以除非能力实在突出、成绩实在优异，否则在我们中心，绝对不会出现上下半年同时给一个人五星的情况更不会年年都这么给。

起码在我在任期间，没有给过一个5+5如果凌钺留下来，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个。

至于职级晋升，就更困难了。

因为公司分给每个部门的晋升名额是有限的，而所有人都有晋升的意愿毕竟升一级加上期权股票年薪能上涨近十万，所以竞争往往格外激烈。

我们中心当然有连着几年连续晋升的，但少得可怜且都是大佬级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