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养一圈确认没事后往回收,他看了看她恹恹的眼睛,很快意识到什么,问:“是不是累了?”
“有一点。”温禾安在他手心中握了握掌,感觉力量前所未有的充沛强大,只是不太能提得起精神,她缓了缓,告诉他:“像巫山的禁闭。’
乍然受庞大妖气的冲击,心中烦闷,累,不想说话。
陆屿然用指腹接住她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在指尖上晕开一层湿濡,他抿了抿唇,问:“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
温禾安眨了下眼:“你们家几位圣者都在看我,你再不回,他们大概要用眼神把我的背灼出个洞来。”
陆屿然不再多说什么,他颔首:“罗青山留下来。”
罗青山才要提脚跟着回圣者身边呢,就听到这么一句话,提着的脚只好又放回去。
温禾安没有拒绝,她拿出湿漉漉的四方镜,哒哒点了两下镜面,扬扬唇角:“知道帝主回去后有许多事要做……别忘记回我消息。”
陆屿然笑了:“是不是恶人先告状?到底谁不回谁?”
话都在对视里,不必再多说。
陆屿然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折返回来,象征新任帝主身份的玉玦上浮云流转,流泉叮咚,他看着温禾安的眼睛,道:“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四方镜上任何消息进来我都会看,你可以第一时间找到我。”
温禾安两只耳朵簌簌地晃动两下,开始笑。
凌枝自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陆屿然回到巫山,温禾安在吞噬了一次溺海妖气后,中心阵线和海面一起平静下来,她也回了琅州。
凌枝私心倒是很想跟着她走,看看未来的帝都会被建造成什么模样,可惜九州形势发生巨大转变,阴官家有一堆的事等着她回去拿主意,只好作罢。
如两人所料,接下来几个月时间,陆屿然和温禾安一个在巫山,一个在琅州,兀自忙得不可开交。
九州之大,难以想象,所有势力朝两边倾涌而来时,再庞大的世家一时间也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