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舫里给商贾携妓时助兴的,错燃了。
她看着梅致肌理好看的唇瓣,在翕张着说话,却辨不清是什么话。
“夫君,我好难受呀...”
许听竹与南陔相谈,又饮了许多酒。醉后不知天色昏暝,拎着一壶醒酒茶,倦眼泛红,沿着回廊徐徐而行。
倚着栏杆,啜饮碧茶,吹拂清风散去酒意。
一阵含混的吟哦,夹着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床帐轻微吱呀声,如同涟漪一圈圈散开,由舫内传到甲板,直锯入许听竹的耳朵,砸进心腔里。
熏熏然的醉意顷刻消散了一些,那个房间正是他住的客房。
他瞳仁骤然收聚,步履虚浮着去往房门前。
薄唇抿成一线,手攥紧成拳,指尖刺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