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道理秦酌也明白,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喟一声:“这一声内贵人可不是白叫的,我心里有数。我只不过是孺慕之情罢了。”
郁仪说:“孟司记年纪比你还要大些,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若是想嫁人早便嫁了,既然到如今都孤身一人,说明对她来说很多事并不重要。”
“她有喜欢的人吗?”秦酌问。
“不知道。”郁仪摇了摇头,“没听青月提起过。”
秦酌听罢哦了一声:“青月,单听名字都觉得好听。”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跸道尽头,秦酌要向左,郁仪要向右,二人就此别过。
临走时,秦酌还补充:“三日后,咱们在东华门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