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可他若对你不好,连你避寒的棉衣都要当了换钱狎妓,那他就不能算是对你好。”
嘉善听懂了,默默点头,可看得出她还是有点难过的样子。
郁仪知道很多事一时半会也急不得,所以也没有深劝:“我还有事,这几日你先自己住在这,我得空还会再来看你,你母亲应该也会来的。但在那之前,你不能和任何人说你们的关系,知道吗?”
“好。”嘉善答应了她。
郁仪又在这里陪嘉善坐了坐,嘉善不认识字,郁仪还教她写了自己的名字。
时间过了正午,她和嘉善告辞出了门。
皑皑白雪铺满了整个智化寺,飞檐翘角,碧瓦飞甍,都笼罩在苍茫的白色里。
东禅房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清隽峭拔,一个温润和煦。
身量更高些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又举了一把纸伞背对着她立在雪中。
而另一个更瘦弱些的少年正在同他说话。
“多谢张大人告知,若我父亲得空时,还请张大人将我这封信转交给他,子息在此谢过。”
许是听见脚步声,赵子息的声音微微一顿,下意识向郁仪的方向看来。
而那个独立天地间、擎着纸伞的男人,亦轻轻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