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想要同你说。”郁仪继续道,“我与脱火赤的事,你不要插手。”
“这是我注定要走下去的路,不知走到哪里就要粉身碎骨。我恳请你不要帮助我,一分一毫都不要。”她目光灼然,“请你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你自己。”
“也请你好好爱你自己。”
张濯从没有对她说过“爱”这个字。
如何做比如何说更能打动人。
张濯轻抿薄唇:“你又如何知道我不爱自己、不保护自己呢?”
“大齐与北元的关系向来微妙,此刻是盟友,下一刻或许便是仇敌。”郁仪把手里的卷宗重新整理了一遍,“张大人该明白这一点的。”
“去年夏天,在吴阅先的房门之外,我与你盟誓。”张濯道,“我说一定会助你,便一定会送佛送到西。”
“另外,我们说过不过问彼此政途上的抉择和选择,你越界了。”
张濯少有在她面前露出自己强势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