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不得已。”

她说完这句话,从自己的腰间解开一块玉佩放在他的手边。

言罢她起身向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陆千户,陆千户。”

永定公主心里猛地一慌,她回头看去,只见陆雩正平静地坐直身子:“什么事?”

他哪里有半分酒醉不醒的样子!

门外人说:“宫中一批御用织锦今夜运送,却不慎丢失了一卷,奴才已四处查寻无果,担心若惊动皇上难以交代。特来请大人派人协助查明。”

陆雩嗯了一声:“我这就去。”

他站起身,不动声色地将永定公主的玉佩收入怀中,起身走到门边。

永定公主定定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直至陆雩倾身在她耳边说:“我走后,你即刻出门向东走,那边虽然离凤藻宫远,但平时没有人经过,更安全。”

说完这话,他再也没有回头,一手拉开门,阔步走了出去。

清冷的夜风灌了进来,永定公主握着布防图的手有些颤,不知何时,她才收起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生生忍住了。

听到门外人声渐远,她立刻戴上兜帽走出门,很快消失在了粘稠的夜色里。

*

就在赵公绥入狱后不久,太后除了首肯了永定公主的婚事,也终于决定为皇帝立后。

庆阳郡主终于成为了紫禁城名义上的皇后。

册后日期定在永定公主成婚之后一个月,但圣谕已下,宫里人已经陆陆续续改口叫她娘娘了。

庆阳郡主其实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高兴,因为她明白太后要除赵公绥已是定局,此刻立她为后,是为了安抚她父亲两江都督,并非真的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