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不逼,他也想来照顾。
“我当然愿意,只要能留在家主身边,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陈越干咳两声,移开视线,“明日别来了,我会命人护着你。”
“我要来!”白奚直视陈越,拒绝得斩钉截铁,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是家主的妻子,理应照顾您的,放您一个人病着,我哪里舍得?”
陈越狞笑,“夫人,万一这真是疫病,你不怕?你这般情根深种,为夫都想拉你一起死了。”
白奚终于勾起一个笑,“求之不得。”他笑意吟吟地看着陈越,像是用情至深,死生与共。
陈越难得慌张地移开了视线,被他哄得耳尖发红,好在被鬓发挡着,看不出来。
“家主,张嘴。”
陈越只得老实张口喝了药。
陈越病得越发严重,尽管用了许多名贵药材,病情却始终拖着不见好转。好在他虽然高热不退,却也没显出疫病的症状,一时之间医生也拿捏不准病情。
他本来就脾气不好,只是平时压着不显露,此时暴露无遗。
喝药他倒是老实,偏偏医师和心腹还送了许多滋补身体的补品,一碗接着一碗喝,喝得他心浮气躁,动不动就发脾气。
白奚照顾生病的他,没少被家主借题发挥,罚得可怜不已。
午后又是喝补药的时间。
“啊啊啊啊!!”陈越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厉的哭叫,随后便是止不住的抽泣声。
白奚在床边哭得喘不过气来,雪白的背脊蜷成一团,花枝般剧烈颤抖,陈越移开视线,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白奚捂着下身哭叫,小腹还在一抽一抽地剧烈痉挛。他原本正喂陈越喝汤,这虚弱的狗男人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按到在床边,整碗热汤浇在了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