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既无法置身事外,又不能厕身其间。
只能很长一段时间,单单调调地活下去,活在漫长的岑寂的宇宙之中。
身下苟合处被粗大的阴茎插得很深,蚌口肥白肿着,抽插出殷红小洞,流出透明的水液。
插着的骚穴忽地变紧,甬道里湿软。
年锦爻停了动作,周止掐在他脸侧的手倏地用力。
他被肏射了。
挺着阴茎抖了抖,射出最后一股骚水,薄薄的肚皮看起来很柔软,裹着猩红的肉,塌陷下去。
周止两条大腿弯曲着撑在他身侧,年锦爻的长臂缠住他匀亭玉白的两条长腿。
露出来的肉洞被操得肿,骚红的肉唇外翻,一收一缩地像朵泡水肿胀的花,中间插着筋肉可怖的粗大阴茎。
年锦爻动作顿了顿,还是把还硬着的阴茎抽出来了。
白精混着水液一同从还未合拢的湿淋淋的穴口里淌下,滴到车底的沉色钢板上去。
周止坐在他身上,胸膛起伏着,沉默着拿了根烟过来,又点上了。
尼古丁融入肺腑,大脑蓦地被连根拔起,蒸腾入云雾,周止双眼失神地垂下去,俯视年锦爻躺在下面,发亮的、透露得意与骄纵的黑眸。
有一段聚攒的烟灰撑不住重量,沉落下去。
轻飘飘地掉在年锦爻身体上,一段灰黑的肉浮在白河里。
累死我了,给我多多的评论不过分吧(?ˉ??ˉ??)
第23章
“不用扶我。”周止扶着车门走下去,脚下一软差点趔趄,跪下去。
年锦爻牢牢钳住他胳膊,捞住周止的腰抱他站稳,被周止挥开。
他抬手又伸过去。
“啪!”
“别碰我!”
年锦爻的手臂偏在身侧,他身体僵了下,顿了顿把手垂下去。
周止咬着牙,深深喘了口气,待命的医生看到他们下车,忙推了担架过来扶他坐上去。
年锦爻看着担架被人推走,眼神沉了沉,没有立刻追上去,看着推车消失在急诊室门口。
垂在身旁的手指神经性地跳动了一下,年锦爻缓慢地举起手,趁着医院门口敞亮的灯光,看到细小的血柱沿着指尖淌着,受伤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抬着手看了半晌,稍稍侧过脸,对身后的助理道:“来吧。”
助理一早便注意到年锦爻受伤的手指,准备好了凝血酶等在一旁。
听到他说,才让司机开了车灯,拿出常年备在车内的医疗箱给年锦爻消了毒后扎了一针。
凝血酶的效力发挥很快,年锦爻的手指刚被包扎好,他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医院。
急诊走廊上间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仪器缜密的响动。
医院内内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有些过热,空调发出夜里突出的震动声,风叶来回扫动,医院空气里消毒剂、药水、很淡的血腥味、各异浓淡不一的分泌物气息以及泪水的味道混为一体,在这股过度的热气中变得扭曲。
年锦爻进去的时候,周止刚抽完血,他坐在淡蓝色的塑料椅上,按着针管的伤口向后仰起头,闭眼靠在医院苍白的墙壁上,短发被抓得很乱,嘴唇的颜色也变得很淡,眉宇间拢着倦意。
“吱呀”
椅子短暂地响了一声,周止没睁开眼。
“怎么……没去楼上的病房?”
夜里的急诊室走廊并不算安静,能听到走廊上没有床位,睡在担架上的患者稍大的鼾声。
年锦爻侧过身,看着周止闭起的眼睛与苍白的脸。
“没必要。”周止没有睁眼,嗓音沙哑,冷静下来后身体也不再燥热,猜到大概率不会是毒,不再惊慌,语气也恢复平静。
周止的声音低沉,给人一种镇定心神的安全感。
“哥哥,现在好点了吗?”
“……”
周止合着眼,垂下的睫毛在眼底透出发乌的青弧,他胸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