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氛围,男人中有人瞪了时书一眼,时书跟杨姐道谢后离开豆腐摊,问:“不会闯祸了吧?”
谢无炽:“难说。”
时书一脸狐疑,回到庄上,庄里的病怏怏的少爷盯着他看老半天,一旁站着刚才路过的男人,他抬了抬手:“你每天是不是很闲啊?”
时书:“啊?”
少爷看他的俊秀的脸,再看他颈口白皙的肉,咬牙切齿:“你现在上集去,给我买一斤糖块儿,我晚上喝药了吃。”
时书:“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
少爷背过手,道:“赶紧去,我嗜甜。”
老子惹你没?天都快黑了让我去买东西,这不纯纯压力我?时书强忍住吐槽欲转过身,大柱上前往他手里塞铜板,说:“少爷听说你跟卖豆腐的杨姐说话,不高兴了。你上集买两斤糖去,哄哄他。”
我哄他干什么?神经啊?
但时书不敢说话,转身,出了院子。开始了,又开始了。牛马一样的生活。时书破防点被引爆,拿了根棍子上集市去。得走快二十里路。
一想到这儿,时书心里不高兴,好在有谢无炽陪他一起,勉强没那么破防,一边走一边带了根火把。古代总是一到夜里就什么也看不见,家家户户关上门,生人勿近,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时书去过几趟集市,认得路,但一到晚上辨认困难。桥边,窄路,野狗,树林,鬼火,眼前茫茫青烟,,一到夜里路边还有野狼。
时书路上的话少了很多,谢无炽走在他身旁:“心情不好吗?宝宝,你原地能跳多远?”
时书心不在焉:“立定跳远?至少两米五吧。”
谢无炽:“这条线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