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标记过他的干元在千里之外……
不管是谁的信引都好……
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他本能地夹紧大腿用下腹挪去靠近鸿州,狭窄又颠簸的马背上,他始终无法真正贴紧对方,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对方的下体。
寒冷,疼痛,饥渴,焦灼……
凝滞的经脉,曾经灵活如臂使的功力完全枯竭,即使勉强凝聚,也因为牵动碎裂的琵琶骨而转瞬散去。
“冷……”
脑子里闪烁着过往的画面,他悄悄跟随秦霄去桃邬,站出来对阵,败落时没有拿稳那把刀……甚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反复折磨时,他也是机会击杀对手的。
他一遍遍试图运转内力,不顾身体的疼痛,强行想要打通经脉,让功法再度运转起来。
很快,他呕出来一口血来。
鸿州终于发现了萧漠真正的意图,他用力为他裹紧了背上的狐裘,摸进去封住了他几处大穴。
“萧漠,你冷静一点!”鸿州掐住了萧漠的下颌,袖口揩去他唇边的血迹,“现在你还不能动用真力!等痊愈之后……”
他低头看着萧漠原本英俊刚毅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两片微张的嘴唇一直颤。
反复在说一个字,“冷。”
风雪凄迷,鸿州突然想起来他曾经因为受伤的缘故,功法维持不住体温,借取暖将萧漠压制在树干上?肏弄。
可是他现在,不能如法炮制。
他整个人都是冰冷的,从发梢到脚尖,就连内息都藏着寒意,他根本帮不了萧漠。
巨大的无力感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雪原上灰蒙蒙的路像是没有尽头。
睫毛被冰霜冻住,眼睛干涩难忍。
他以为萧漠安静了下来,直到对方趴在他的前胸,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从下腹响起来,他的胯下之物被解放出来,在粗糙的掌心跳动。
“萧漠……”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忽然很后悔当初将他引荐给靳璟,替靳璟解毒。
如果他没有那么做,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贪恋他的纯阳功体,完全可以一早就将他据为己有。
心脏一阵阵刺痛,憋闷得厉害,但下腹部的性器却在对方的手里诚实地硬了起来,逐渐苏醒成了狰狞的巨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