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真可怕,才多大年纪......"她显得很神经质的盯著我,不停的敲桌子,"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从来不会靠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你才二十多岁,还不到找女人的年龄,可别跟那些人在演艺圈里学坏啊......啊,妈妈知道你不会的......"
"好了,你把那个人一个人放在家里放心吗?"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时光在她那里是到著流逝的。而那一切,都可以由她自由掌控。
她瞪大眼睛又用那种怪异的表情看我。十几年前,那还是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或许还找的到慈爱,可现在,它们是那张爬满皱纹的脸上唯一闪著光的东西,突兀而且陌生。大概陌生是因为它们会让我觉得恐惧的原故。而事实上能让我觉得恐惧的东西不多。
"你知道爸爸的病又犯了?"她仍旧那麽瞪著我。
"大致猜的到。"所以她要来找我要钱。没等她把这事说出口,我已经转身回房去拿银行存折。
她走後我想明白自己的心情,我应该是想逃开的,她,还有她一辈子跟随的那个男人,还有被他们赋予"生命"的自己。
可是我逃不开。
真的很好笑。我不仅自私,而且还该死的胆小、无能。
我只不过是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每天重复著自己都不知道意义何在的表演。看的人和牵线的人都很满足快乐,有人喝彩,但不是为木偶。木偶若不做木偶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它永远逃不出那个命运。
休假第三天,我睡了懒觉,一直到中午,没有起床没有做饭。甚至,我忘了沃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