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听的云里雾里,再想继续问,释因大师却不再透漏。
回来后他细品了几日,大师所言二人结合有生有死,自然是暗藏危机,危机处理得当是生机,不得当是死劫。
左相又去找寻释因大师,想知道如果强行解开借运命盘,能否逆转因果,改变命格。
释因大师长叹一声,“我曾说过以命盘借运势,一旦既成,不得终止,至死方休,左相勿生此念。”
左相态度坚决,他已位极人臣,余生惟愿他一双儿女生活顺遂,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再不需要借取运势,“若是我非要终止呢?”
“运势守恒,如果强行终止,借运之人需将所昔年所借运势统统归还,借取运势越多,还的便越多,一夕之间将数十年运势统统抽掉,无异于杀人夺命。”
“……”
萧显到时,骑着高头大马,骏马皮毛油亮,十分温顺,他一身大红云锦喜服,头戴金冠衔玉,行至府门口,他翻身下马,朝着迎来宾客见礼。
江容同样一身大红云锦喜服,凤冠金玉堆砌,钗环步摇一个不少,贵气有余,却层叠繁冗,重的她寸步难行,虽然前世经历过一遭,她还是没办法坦然面对,放慢步子小步小步得向前挪。
她双手端正于身前,手执红色浮金雕花团扇,团扇后透出半只透亮的黑眸,额心描着一簇花钿,一步一步得走向正厅,她要在这里拜别父母。
立在正厅内时,她看着上座得父母和旁边的兄长时,心头不由得酸涩,她讨厌离别,却又总是经历离别。
余光瞥见萧显站在她身侧,身姿卓然,同她一起拜别父母。
礼毕,她就要离开这里,前往宫中见礼。
江容心里难受,完全没有新嫁娘的憧憬,出了左相府,满脑子都是晚上如何能减少疼痛的过那一关。
看他这兴致勃勃得样子,料想晚上不会轻易放过他,要是同前世一样,少不了痛极一次,还得陪兴致大发得他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