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坐起来,但手铐限制了动?作,蹬一下腿却?只把床单蹬皱了,身?子纹丝没动?,脚踝反而被温热的?手掌握住。
“躲什么。”闻祈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回来。
江稚茵的?手攥住床单,还没做,床单已经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在闻祈说话的?时候,她的?注意力也全被他舌头上那点反光的?东西吸引过去,手指一点点蜷紧。
她说:“你伺候了我也不会答应你什么情夫的?事,不如把手铐解”
“没有钥匙。”他弯下身?来,两只手撑在江稚茵身?侧,慢慢道,“丢出窗外?了,这么大的?雨,应该已经冲不见?了。”
说着?,他指尖下滑,t?那处的?皮肉薄,尤其是肚脐两侧的?皮肤,轻轻一碰就收紧。
江稚茵整个身?体都?很?紧绷,脚趾都?蜷了起来。
因为待在实验室的?缘故,他指腹很?糙,关节也稍稍粗胀一些,江稚茵总是踢他,脚背绷直,手腕上拴着?的?铁镣叮叮咣咣地响个不停。
因为一只手被拷在一起,闻祈不能离开她太远,只能紧贴着?,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握住她的?腿,扛在肩头,然后低下眼,没有停。
暴雨把空气浸润得发潮发黏,江稚茵皮肤也湿黏,分不清是空气里?水汽太足还是热出了薄汗,两条腿都?快绷直得抽筋了,闻祈观察着?她的?表情,上身?迎了过去。
他探出一点舌尖,悬停在江稚茵面?前,含糊说话:“受不了就咬我。”
她心里?充满怨气,可?怜他、恨他,又喜欢他……
人的?感情和心理就是这样复杂。
抓着?床单的?那手往上伸,拽住他脖子,下了重口,用牙齿咬那舌钉,打定主要要让他痛,最好跟自己一样受不了。
闻祈闷哼一声,吐息更重,眨眼间,那带着?潮意的?眼睫扫在江稚茵皮肤上。
他抽出食指摁住,就那一秒电光石火般的?触感,江稚茵拱起身?子,咬他更狠了,但他像是不觉得痛,身?体反而更热起来。
圆形的?金属物品在口舌间被缠得转了几个圈,闻祈停住,江稚茵戒断反应般喘气。
他只轻飘飘看一眼,随意在床单上擦了擦手。
江稚茵怨他:“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灵巧。”
“为你学的?。”
“所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做得不好我继续学就是,我已经让步了,不需要你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了,你爱谁都?无所谓,只是不能……丢下我。”
他膝盖跪上来,伏在床上,稍稍抬起下颌,垂下眼皮:“你还不说喜欢什么,我就开始猜了。”
外?头的?雨下了好久,现在有将停的?趋势,江稚茵耳边嗡鸣阵阵,连雨声也听不太清了。
湿热的?软物先抵了上来,温热的?圆形金属像瞎了眼的?鸟一样四?处乱啄,江稚茵连攥一下床单的?力气都?丧失掉了,只能有些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将落未落的?墙皮。
这算哪门子服务……挠人心肝般痒,身?体和心脏都?爬上了无数只张大嘴的?蚂蚁,放肆啃咬起来。
闻祈寻找着?,金属碰撞着?温软,江稚茵的?手虚虚抓握一下,铁镣带动?他撑在床板上的?手。
那手腕上紧紧缠着?几道红绳,像是要勒出淤青来了,闻祈动?了动?手指,又扣上来握住,掌心汗涔涔的?,十指紧扣的?时候,好像心声也能随皮肤脉络传达给彼此。
皮肤、眼泪、唇齿间的?津液、支离破碎的?言语、一声声“我爱你”
他们互相属于彼此,应该在骨血里?烙上对方的?名?字。
全部,都?该,烙上名?字。
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江稚茵狠狠踢了他一脚,被扣住指缝的?手突然抓紧,十几秒后又松掉。
她大口喘气。汗液是,□□是,感觉浑身?的?水都?流干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