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胸膛起起伏伏地喘着热气。

她也就是说着玩儿,要是自己真走了,这人一个人在家里,怕不是得烧成傻子。

江稚茵甩了甩手,闻祈怕她走,反而握得更紧了。

“我去泡个冰毛巾,你先撒手。”

闻祈半掀开一只眼睛,松了手,又闭上。

她把毛巾搭在闻祈脑袋上以后,认命地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又给拖了回来,然后掀开锅盖看了一眼,舀了一碗米去煮甜粥。

锅里的粥冒泡到一半,煮得黏黏糊糊的,江稚茵凭理智判断这应该是水少了,又掀开盖子加了一碗水,总之抱着把米煮熟就行的心态。

闻祈应该是又睡了一觉,趿拉着拖鞋从屋子里出来,江稚茵围着他那个大了不少的围裙,跟什么宴会的裙子一样,几乎都要拖到地上。

他凑过去,低一下脑袋,塌着肩膀拱起背,下巴戳着人的颈窝。

江稚茵盛了一勺出来,问他:“我加了点葡萄糖粉,应该是甜的,你尝尝。”

闻祈只张一下嘴,还贴着她不走。

江稚茵把勺子往他嘴里戳:“你等着吧,下次我生病的时候一定手指头都不抬,让你也尝尝伺候人的滋味。”

闻祈含着一勺粥,还没完全咽下去,侧目睨视她,说话鼻音重:“我伺候你还少了?”

江稚茵一怔:“我说的不是那种时候!”

他笑了,眼尾烧得有些发红,嘴唇也红,往上翘着。

“我没说是那种时候。”

她耸着肩膀把闻祈的脑袋顶开,想着去洗手间重新把毛巾泡凉,去冰箱拿冰块的时候看见存冰块的盒子空空如也,浴室的浴霸拧到了冷水那一头,浴缸也是冷水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