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微自知躲不过这一遭,泪眼盈盈地咬住手指商量道:“只弄一次,行不行。”
周晏辞蓦地起身,捉着她的脚踝,像是提幼鹿似的将她拖到塌边儿。
见他下榻,盛南微当他只是为了解衣服,谁知周晏辞草草抽掉了衣带,推起她的膝盖作势就此要入她身子。
从前他总得作弄捻火一番才好,这般突然,吓得盛南微心头一怵,死死捂住嘴瞪大了杏眼。
周晏辞捋了捋裹着阳具的那层薄皮,将她腿挂到腰后勾住,便挺身往她白得发光的腿间挤。
他背光而立,宽阔的肩颈完完全全遮住了点在角落里的烛火,清冷月光描着他衣襟里优雅的胴体,他便是那染了风尘的神祇。
盛南微失神于他那双浓墨重彩的狐眼里,是被破开的胀痛给唤醒的。
“啊!嗯!”她仰直了颈线,手攥紧身下铺着的披风,在寸寸抵进的钻心撕裂中眉头愈来愈紧。
花穴未湿透,周晏辞入得不顺畅,便抽出拿粗硕的虬首戳滑穴口。
两瓣嫩肉像是在舔弄似的被戳得瑟缩翻合,周晏辞把住她揉了揉那颗藏在肉里的珠蒂,只一下便激得盛南微扭身挣扎,肉缝间即刻就晶晶发亮。
原是这般就能引她起兴,周晏辞暗暗记下了这笔,圈着硬胀的低身儿徘徊在整道嫣红小嘴处。
就知他不捉弄几回是不可能的,盛南微颤着泪花忍耐着,声儿也不敢出一分,起伏着胸口重重地喘息着。
直到顶端溢满了淫水,他才再度顶了进去,那如同热泉眼似的肉穴是如何将乌红肉根吃进去的,他看了个仔细,腰眼愈发地膨热,没忍住猛地尽根没入。
盛南微本就被胀得吃不住破了尖吟,他又坏心地往最里处顶了顶,直戳得颈口发酸。她抖得可怜,狐毛都被她掌心里的汗给濡湿了。
周晏辞把着她的腿,挺动腰身在里处横冲直撞,将那被撑薄的莲瓣肉扯得外翻开,大敞着口供他入侵。
那粗鄙之物蛮横地探进玲珑小径,潜入温巢肆意拨浪,每每触底时的那阵酸爽可谓是销魂夺魄。
0030 夜渡(h)
周晏辞捞起她的腰,单膝跪上塌,胯下入得更深了,搅动出无法抵抗的爽利。
盛南微呜呜地低泣着,一双酥胸在松散的小衣里跟着晃颤,发鬓处的绒毛儿也沾上了香汗,魂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见她脸上闪过荧光,似乎是掉了泪。
周晏辞缓了缓动作,抽出一截只留龙首在柔软中浅插,俯身埋进她颈肩,沉湎于她身上幽淡的香味儿,勾着舌舔她脖子,又隔着裙衫揉那对乳。
万籁寂静的夜里回荡着淫靡不堪的肉体拍打声,还有惹人遐想的泣吟。
冷不丁的,烛火被风吹熄了,屋内瞬间落入黑暗。
盛南微的啜泣戛然而止,忽而心慌了起来,她伸手摸到一把空气,怯怯地出声道:“晏辞?我,啊!”
她还未来得及适应黑夜,就被他蓦地抱起。
盛南微心猛地提了起来,慌忙盘缠住唯一的浮萍,那孽根还嵌在体内,随着周晏辞迈开步伐入进了骇人的地步。
“啊!呃!周晏辞!别,别这样!放我下来。”
她挣得厉害,又掐又打的,越是动弹身下越是咬得紧,绞得周晏辞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周晏辞稳稳地托住两瓣金桃,将她抵上窗框,木板发出咯吱一声。
盛南微花容失色,难以置信又羞愤欲裂,底下的玉径愈发地紧缩。
周晏辞住她的下颌粗鲁地吻了上去,下身狠戾地撞顶,将那窗框都撞出要散架的声响。
她十万分的抗拒,整个人绷得紧,呜咽声都带着受尽凌虐的哭腔,花穴却水漫金山,嗦着肉根往里吞,内里动情到极致。
周晏辞责罚她似的,连连不断地狠入了几百下,将那千沟万壑层峦叠嶂搓磨平,直弄得她失了神识,扬声娇吟不止。
她深陷其中的奉迎让周晏辞更加变本加厉,猛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