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针线,拉过长椅坐下,竟对着烛火穿起了针眼。
“嗯?”盛南微一愣,脸颊红晕像是被火舌烫出的云霞,“怎好让陛下做这些事?还是让我,”
“我怎么跟你说的?”周晏辞穿好线后将针扎进线筒,又拿起一卷金线继续。
盛南微抿抿唇,想劝的话也不说了,目光凝在他那一小块突耸的鼻骨上,忽而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来得及与他商议,于是轻声唤他:“暨白。”
周晏辞投来询问的眼神,烛火晃了一瞬,将他昳丽的容颜映出微妙的阴影。
“若是......”盛南微寻回了神思,一双水露濛濛的眼睛越眨越润,“不知你可想过孩子的名?”
看她吞吞吐吐的还当是出了何事,周晏辞落手牵住她,“按照字辈,若是皇子,便叫璴珣。”
盛南微细想着,喃喃道:“东方之美者,有医无闾之珣玗琪焉。”
周晏辞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唇间隐隐若现的红舌,不由自主地倾过身靠近,“若是公主,就叫琳琅,琢琱狎猎,金银琳琅。”
盛南微未曾发觉他的心思,覆上隆起的腹部,嫣然笑道:“甚好。陛下学识渊博,取名都这般雅致。换我,是想不到的。”
那抹熟悉的玉兰香中似是掺进了不可名状的馨香,丝丝缕缕地将他裹束。周晏辞合眼深嗅,唇滞在她耳边,轻轻痒痒的呼吸搔得盛南微心神摇曳,不由得脸热起来。
在一阵阵灼热的鼻息倾洒中,她隐隐期待着他落吻,可周晏辞却蓦地坐回了身子,拉过她挑帘上了床榻。
盛南微讪讪地看他褪衣,唇被咬得发白。这秋老虎当真还没走,风又热又闷,吹得人心里燥。
周晏辞转过身便瞧见她正在掀被扯裙,两腮红得跟樱桃似的,胸口粉纱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他滚了滚喉,按住她受惊往回缩的脚踝,撩起的裙摆搭在纤细嫩白的小腿上,轻盈纱裙烟雾般描出曼妙有致的身型。
暑热确实没退。
周晏辞的手循着视线一路梭巡,抚过滑腻的双腿,反复摩挲着脚踝处凸起的一块圆骨,直磨得盛南微起了兴,歪倒进自己折起的臂弯里,娇喘咻咻,望向他的双眼更是溢出欲求不满的情色。
说不清是何缘故,有孕后似乎比从前更禁不起撩拨。就连平日里自个不小心蹭到乳尖都会莫名起兴,盛南微羞于不堪的内心。
可他的手不往别处探,只钟情于脚踝,这般隔靴搔痒让她再也没法忍耐。
“四个月了。”盛南微含着泪,羞愧得埋进了绣枕里,担心他不解,又小声重复了一遍:“过三个月了。”
她在黑暗中听得周晏辞不明意味地轻笑了一声,随即身下一凉,亵裙被拨到一边,光洁浑圆的臀便暴露在温柔烛火之下。
他一覆上那双浑圆的娇臀,身下人就瑟缩着打了个颤。衣带散落,那对沉甸甸的乳跑了出来,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