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她身子压不得,周晏辞在她身后卧下,一手拢住她的乳。

果真有孕后日渐丰腴了,握在手里像是滑溜的泥鳅,不停地从指缝间溜出,翘立的肉珠卡在指间厮磨出阵阵痒意。

周晏辞吞咽着内里的燥热,探进不知何时已情动湿润的花蕊,指尖嵌进羞合的肉缝中上下蹭滑。

敏感的穴口禁不住几下搓弄就泛滥成灾,蠕动着将手指往口里吞。

戳进去时,似是进了肉泉,层层迭迭的花褶一涌而上将手指裹住,潮热春水随着抽送淅淅沥沥地流出。

他有意拿捏着动作,轻送浅插,可这般克制反倒更磨人,盛南微弓起腰,皱眉低喃,虽熟识这份快意,但难以释满的骚动快要把她逼疯。

深处的空虚在叫嚣,作弄得她忍不住送臀。

将手指吞入深处后,她发出一声喟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一番,周晏辞便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

不够快活的抚慰也没了,盛南微泪眼盈盈地扭过头看他,委屈地告求道:“已经四个月了。”

周晏辞对她的可怜熟视无睹,捻了捻指腹黏腻的银丝,似是无奈地诱哄道:“怕伤了你身子,还是......”

“周晏辞......”盛南微在他怀里旋了个身,发出狸奴撒娇般的娇哼,“无碍的,真的无碍。周晏辞,周晏辞,暨白.......”

这还是他头一遭见识到人名能被喊出花儿来,更是被她骤然生出的黏人劲给娇迷糊了。

周晏辞拥住她缓了又缓,下腹的火丝毫没有熄灭的意思,反而在她不安分的蹭动下越烧越邪。

他终究是忍无可忍,勾折起她的腿,释放出硬胀的肉刃抵住那处瓮张的穴口戳顶了几下。

盛南微的身子狠狠地一个激灵,盘住他后颈送上吻,被勾起的腿也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圆臀似有似无地摆动着,迎合着,想吞入能让她爽利之物。

可周晏辞只是戳弄那两瓣肥唇,或是堵住穴口轻顶,怎么都不入进深处。

盛南微细密地呻吟着,垂手把住他青筋绷起的腕骨,无声地催促。

周晏辞咬了口她的唇又衔住深吻,搅着她呆掉的舌头激缠,可身下却始终不进一步,沿着肉缝不住地顶弄。

肉冠蓦地蹭过凸显的窦珠,盛南微仰颈娇嗔道:“嗯!别这样,别..........”

她挣扎起来,想要翻身,却被周晏辞按进床榻,硬烫的肉刃整根搓碾过花户,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私处更是瞬时膨胀得厉害。

她瑟缩得厉害,闪着泪光的双瞳更是透出千千万万的委屈。周晏辞看不得她哭,想抱她入怀又怕压着孕肚,左右都无措,索性跪起身抱住她双腿啃咬来发泄欲火。

粗肿凶悍的一根物什在腿心嫩肉间进进出出,搅出汩汩清水声,弄得盛南微恼羞成怒控诉道:“一点点都不入,你不如别来惹我!”

她气得鼻子直抽搭,当真可怜见的。周晏辞嗤笑了一声:“谁说我不入的?”

而后伺机插入了穴口,冠肉狠狠磨平了痒意,直捣得盛南微瞠目失语。

不能入进全部,他只有更不好过,可没法子,她如今禁不起搓弄。

那花穴还是一如既往地蚀骨销魂,被她咬住命脉时周晏辞头皮都麻了一瞬,待寻回了神识后只用虬首媾和。

得不到抚慰的深处空虚更盛,欲求与快意反复撕扯,玉径缩得比以往更欢,水淌个不停。

交接处太过滑腻,周晏辞每每失控入得多了便有意按捺下情动,抽送得更加小心翼翼。

虽不至酣畅淋漓,可敏感的窦珠在硬肉的搓磨下生出了异样的爽利。

盛南微攥紧他的寝衣,后腰弓起,隆起的小腹在轻纱下鼓出圆润迷人的曲线,那里面孕育着他们的血脉,诉不尽的爱欲在她身体里有了鲜活的生命。

周晏辞俯首在她的肚尖上落下虔诚一吻,腹热全都汇聚在腰眼处快要冲破桎梏,他撑在她的耳侧舔吮,沉热的呼吸伴着胯下抽顶愈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