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被困住的盛南微凌乱地扭着腰肢,呻吟里微弱的哭腔再也无法遏制,伴着身下尖锐的快意破喉而出。

大股的温液将两人的私处湿了个透彻,盛南微脱力般陷进床榻里,瞳孔失了魂似的瞪着,直到小腹一热,她才看清了周晏辞泛着潮红的容颜。

周晏辞托起她肩膀,轻柔地抚摸过她还在战栗的胴体,将她被汗黏在额间的发丝理净。见她还没回过神,周晏辞不禁失笑,贴上她瓮动的嘴唇含吻哄慰:“南微呢?去哪儿了?”

片刻后,还是耳边有力的心跳声唤回了她的神思,盛南微紧紧挨着他的胸膛,在他臂膀的掩护下露出双羞赧的眼睛看向进来送水的侍女。

玉蝉挑起帘挂好,笑盈盈地福身问安。

盛南微接过她递来湿帕,可闻到冲鼻的水腥气时,胃里的恶心猛地发作,她立马俯身扒着床沿干呕不止。

见她脸色骤白,周晏辞不知怎的胃里也不好受起来,他慌忙拍上她的脊背,大喊宣御医。

盛南微缓了缓,怎么都吐不出东西,索性不吐了,她刚抬头想说不用劳烦御医了,只见周晏辞捂住嘴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见状侍女傻眼了一瞬,又乌洋洋追了出去寻他。

一刻过后,玉蝉笑容尴尬地进来回话:“娘娘,陛下无碍,只是也孕吐了。”

0048 万事顺遂

收到和亲队伍里的探子来报后,魏协携裴昔年一同进宫呈情,见今日周晏辞似乎脸色不佳,魏协便关切道:“陛下是否龙体欠安?”

周晏辞当然没法将自己莫名得了孕吐这个怪病的事告知于外人,便握拳抵唇,轻咳了几声:“许是昨夜在承恩殿受了凉,无碍,晚些时候御医会来请脉。”

闻言裴昔年也未多想,担忧脱口而出:“承恩殿是否位置不佳,处在风口?宸妃娘娘怀有身孕,万一也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出自己不慎失言了,略显紧张地看了眼案桌后。

周晏辞端的是张祸水误国的秾丽容颜,可每每刺向人的视线里总是有股浑然天成的毒辣,不是悠悠蔓延开的摄人,而是一击毙命的尖利。

裴昔年立马跪下告罪:“臣,臣,”

“和亲车马何时入京?”周晏辞举起密信,只留那双惊心动魄的狐眼打量人,嘴上云淡风轻,可任谁看心里都在盘算该如何惩戒僭越的裴昔年。

魏协上前回道:“回陛下,还有五日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