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上京之中,谁敢说这么说中书令啊?!
全场为之一静,都恨不得没听过这句大逆不道的话,萧頫没好气地把脸转过去,“先生走不走?”
“就来。”
晏钧收回手,十分好脾气地跟着萧頫上了楼。
“他……怕不是疯了?”被丢在身后的岳阳老兄打了个寒颤,搓了搓鸡皮疙瘩,“算了算了,言多必失,我回去温书了。”
萧頫住的是单人间,这类专供考试用的客栈空间都很窄小,除了一张床铺就只有一个小桌,萧頫放他进来,一屁股坐在床铺上,不耐烦道,“我没什么不懂的。”
晏钧也不是真来给他温书,他走到桌旁推开窗户,望着不远处的扶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