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都是家眷,铸坊停工后,按户迁去宁安就是。

即使是这样,一群女人挤在一个屋子里,也是够吵闹的。

阿芍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是表侄女,她起的仓促,长辫子毛躁燥的,握着阿芍的手一个劲地问,“阿芍,你怎么了呀?倒是说句话!”

“让她自己呆一会吧,”有个老妇人叹了口气,“谁想到那两位是……是……”

她没敢说出口,“唉,怪不得长得那样俊,到底跟我们不是一类人。”

“都怪我撺掇阿芍……”

“算啦,好歹也算是见过世面了,那可是最大的官呢……”

阿芍其实根本听不进任何一句话,她满脑子乱七八糟,只知道一个劲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