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硬撑着还要犟嘴,甚至想推开晏钧,但对方将他死死压在书桌前,前头是沉重桌缘,后背抵着坚实胸膛,他竟然没法挣扎。

“唔!啊……”萧璟疼得声音发颤,细嫩掌心迅速漫上一层梅樱色的红。

戒尺是厚而实的长板,三指宽,皮肤上也跟着浮现同样的红痕,交叠在一起,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疼痛也跟着一浪一浪打上来,萧璟弓起身体,终于想起服软认怂,“我错……错了……呜呜啊……”

晏钧还是不说话,他懒怠多讲废话,也不可能给对方可乘之机,甚至连驯服这样的念头都没有再起。

就只要他此刻怕,此刻哭。

晏钧是捏惯了戒尺的,手劲极准,一下下抽过去,抽得皮肉淤红发肿,悬在将破未破的边沿,看着只是可怜,萧璟却疼得受不了,在他怀里发着抖,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

“先生……啊啊……我知,知错了……呜……呜啊!”

又是一记狠抽落在掌心,叠在本已备受蹂躏的掌心皮肉上,萧璟的哭声都变了调,“呜……先生……啊……”

“你认错了吗?”

晏钧握住他的手掌,纤巧修长的五指在他强硬的禁锢下发着抖,男人英俊的脸上半分表情也没有,抬手又是一记,语气十分笃定平静,

“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