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不对,”萧璟压低了声音,半点也不信,“你到底什么打算?不能告诉我吗?”
“陛下在宁安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啊。”晏钧慢条斯理地算账,他比天子坦荡,摆明了不告诉他,“别问,我不说。”
“……”
萧璟伸手下去撩开他的中衣,恨恨地在晏钧腰侧捏了一把,晏钧“嘶”了一声,“萧照棠,你……”
话没说完,萧璟换了个边又捏一下,晏钧翻身把他拉下来,两个人在被子里滚成一团,萧璟躲他的手躲得直笑,末了又仰头吻他。
天子还是体弱,久病留下的痕迹一时无法消退,但恹恹的容色褪得干净,晏钧身上的气息中和他天性里的沉冷,悬着一只警醒的铃,让他不至于彻底坠入不见天日的帝王心术中。
他差点就回不了头了。
萧璟还在笑,但眼眶里蓄起了泪,他抱住晏钧的肩。
“长策哥哥。”他喃喃地说,“……你不要哭。”
晏钧忽的一怔,他立刻明白萧璟的异常源于哪里从那天亲密之后他就变得过分歉疚,甚至不惜把自己软禁在宁安,引导魏自秋替他洗清官声。
“阿盈跟你说了什么?”
萧璟摇头,他小声,“不怪她。”
晏钧摸他湿润的脸颊,萧璟依然无法自宽,他不敢看晏钧,片刻又哽咽着,“长策哥哥,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