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上许多。
无论是哪桩结果,面子里子是肯定丢完了,从斡元宫年轻一辈的大师兄沦为了一个淫贼。
自己不过是个区区元婴修士,这也就罢了,师尊是当世大能,一向美誉在外,如果因为这桩乌龙事情成了丑闻主角,自己万死难辞其咎。
心里如江翻海沸,可身后的人丝毫不为所动,牢牢桎梏住自己,无论如何挣打始终不得脱困,搏斗间也不知撞到了哪里,忽然听得一声略带痛苦的闷哼。
皇明煦担心自己刚才慌了神哪里伤到师父,立刻停下动作,在两人安静下来的时候,他越发清晰地感到背后的怀抱十分滚烫,就连紧挨的某处也坚硬灼热地抵住后腰……
他忽然醒悟过来那处硬物是什么,也骤然明白了师尊刚才低吟的原因,不由得吓得一激灵。
夙渊许是听到声响,又问了一句:“大师兄是还醒着吗?”随着大门被打开的吱呀声,烛火自屋外亮起,眼看只隔一道卧室门就要被撞破今日窘境了。
身后的师尊呼吸粗重,那处硬物越发精神奕奕地顶着自己,一点也不知羞;皇明煦又急又气,实在没法子,慌不择路张口想去咬师尊捂住自己口鼻的手。
许是察觉了怀中人的心思,玄渺稍松开了手,皇明煦刚要张口恳求,却被微凉纤长的手指探入口里翻搅起来,指腹轻挑地抹过口腔,挟住舌头玩弄。
皇明煦心头无名火起,想用力咬下去或许能让师尊清醒一些,但口腔被指头撑着合不上,咽不下去的口涎从嘴角溢了出来,滴在衣襟上。
他没想到玄渺喝醉了如此怪,顾不得门外夙渊可能听见了,口齿不清地呜咽呼喊师尊,他现下心情矛盾,欲脱离这尴尬境遇又怕堕了人家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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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玄渺在折腾之下酒醒了些,忽然发出一声叹息,松开桎梏。
皇明煦赶紧回头,只见玄渺直直看他,眼底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情绪,瞧不出在想些什么。
他实在想不明白师尊为什么今日会这样失态,脑子里迅速回忆预言书中是否有对应的桥段,是不是身中奇毒或者遭人暗算,他还没琢磨过来的时候,夙渊已然推开了房门,手里提着明灯,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皇明煦刚要起来慌乱想和师娘讲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或者师娘你误会了;玄渺已经先开口:“你这么晚还不睡?来别人房里做什么?”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在烛火映衬下夙渊越显姿色天然,最初面色白了一瞬后立刻笑了笑:“和师尊一样,来关心大师兄。大师兄今天喝多了吧,我带了醒酒汤来。”说话间当真从食盒里端了一碗醒酒汤出来。
皇明煦忽然心灵福至,接过碗就恭敬端到玄渺唇边,只差没给他灌下去了:“师尊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