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煦见此情此景,气得笑了:“夙渊,你是不是听不进人言?你也拥有一方天地了,专注和我过不去干什么。”

夙渊目光落在皇明煦身上,眼里全是灼热贪婪:“当然因为你十分重要,我摆脱命运得以有今日,仰赖明煦。”

皇明煦对命运一词突生警觉,他想起那本预言书写着作者是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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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论者,天行有常,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万物为道一偏,一物为万物一偏。难不成那本黄书真有包藏玄机?师尊确实该有此劫?他行事正直怎么会应验这样淫乱的命运,就算天道要罚,也没见过情劫以这样方式降在修士身上的。

而且玄渺此人看似平和温柔,实际意志极坚,心肠极硬,若有天意,也要胜天半子。又怎会甘于这样污秽的命运,怕是宁肯玉碎。

皇明煦凭空替师尊生出满腹忧虑,一时不查,被夙渊端着小盏灌了一口酒液。

小师弟放下酒盏,手臂环上他脖颈,轻啄侧脸小意温柔:“明煦,我方才本满可以顺势废掉你的修为,可是若沦为常人不过百岁命短,我只想与你长长久久,你瞧我对你多好。”

皇明煦皱眉嫌恶擦脸,伸手推他道:“你疯了。”

夙渊被骂了竟不生气,艳若桃李的脸上浮现红晕:“那也是你逼疯我的,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这样早和玄渺撕破脸,他要恨死我了。”他忽然笑了起来,“他会更恨我的。”

这人褪去原本装出的乖巧荏弱模样,玉面淡拂,眉眼之间尽是狠戾贪婪,一口咬在了皇明煦唇上,牙齿尖利,将他嘴唇咬穿沁出了血。

皇明煦吃痛倒抽一口冷气,刚要斥他,却见夙渊又是一口咬在脖颈上,牙尖陷进皮肉,险些以为这块肉要被撕扯下来时,小师弟才松了口,舔舐唇上血色:“给大师兄上药的时候我便在想,如果伤口是我咬出来的该多好,今日夙愿得偿。明煦,我好高兴。”

皇明煦虽然惯于规训同门的,但斥责他们哪里能带脏字,导致现在他气得发抖也一时难以说出过激的字眼:“夙渊……你简直是个疯子。”

夙渊着迷地看着皇明煦,对他色厉内荏的话语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甚至附和道:“所以你要怕我才对,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似乎为了印证这句话,他抽开大师兄原本就在挣扎中松散的腰带,皇明煦身上赤炎真气游走,骨骼脉络剧痛反抗不得,他毫不费力就用腰带捆住了对方双手系在床梁上,将人捆成了衣衫半解的模样。皇明煦恼怒已极,直骂夙渊是个畜牲,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不知羞。

夙渊轻声细气道:“明煦,我虽然十分宠爱你,也耐心有限。今日是我们新婚之夜,我原本想温柔些,别逼我做得太尽兴。”

皇明煦听得这明晃晃的威胁,忽然冷静下来。他终于发觉小师弟是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不肯听进人话,骂也没用,只能一转念头,想着什么能打动小师弟,是搬出师尊来恐吓他还是如何哄他。

看在夙渊眼里,便是大师兄已经认命了,他张口含住从上药时便惦念已久的乳尖上,犬齿碾咬轻扯软肉,皇明煦胸口痒痛,只怕他又故技重施,这处要是被撕咬下来就十分不体面了,越发咬着下唇只是忍耐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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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渊耐心十分充足,他既能在玄渺座下忍耐如此久,对付皇明煦更不在话下,他吮咬乳尖许久,直到红肿沁出血丝才罢休,同时还不忘双手放在大师兄窄腰上,摸索褪去裤子。

皇明煦双手被捆缚,要害又在人利齿下,投鼠忌器,挣扎程度十分有限,只好绞尽脑汁想些话哄小师弟:“一阴一阳之谓道,万物负阴而抱阳,你这样有违天道……”

夙渊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将天道放在心上,对于皇明煦的循循善诱唯一的回应就是在胸口极重地咬了下去,留下渗血的齿印。

皇明煦痛的蜷起身体,他明白过来这人软硬不吃,极为执拗,讲软话也不过徒劳,骂他也未必能被伤到,干脆紧闭嘴只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