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一杯水灌下去本应该昏死的,实际上只是轻度昏沉。

伍氏那姘头原就是赌场里的打手,喝下那水后不多会儿就知道自己着了人的道,淫人妻女本就是恶事,会被找上来不出奇,当下就要跳后窗跑。

柳大郎原还想着等人倒了再行事,见伍氏那姘头要逃,哪里肯,算着那许多药量,也就是撑个几息,当下不迟疑,提着斧头就冲了进去。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男人缠斗了起来,伍氏趁乱逃了出去。

一半的药,伍氏那相好的再能打,这时候也发挥不出来一二,挨了重重两斧才堪堪逃了,柳大郎却是杀红了眼,跑了那野男人,他转头就去追伍氏,才有了昨夜里那一幕。

一大早,绣庄里的绣娘们也在议论。

“听闻那妇人被砍了三斧,一斧在肩,一斧在腿,一斧在私密部位,那妇人命大,附近正好有几个捕快在吃饭,听到呼救声跑了过去,听说那男人眼都砍红了,这要不是有捕快冲出来,那女人能被砍烂了。”

绣娘们倒吸凉气:“那行凶那人呢?”

“昨夜就被捕快带回衙门了。”

“这也太凶残了,这关到衙门里去了,后边会怎么判啊?”

众绣娘摇头,“这个还真不懂得,等县太爷判吧。”

柳渔是到了绣庄听到绣娘们的议论才知道昨夜里柳大郎已经有动作了,听了几句,忙转头看在花厅的陆承骁和自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