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雍律法载有明文,私决河防者杖一百,入狱服刑十载。”
“你拿人问罪即可,这有何难。”
话落,徐子禄吭吭哧哧,言语含糊道:“张有良和我们知县是儿女亲家,他女儿是知县夫人。”
徐子禄也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河堤皆铺设青石,坚硬寒凉。
李青辞叹了口气,俯身扶起他:“你起来慢慢说,还有什么隐瞒的,如实呈报。”
徐子禄满面愁容,还有羞惭,这事是他们做的不地道,可他们也有难处。
李青辞转过身,朝土坝走。
众人起身跟随其后。
这事肯定还有隐情,同知大人必定知晓此事,徐子禄受制于知县,可同知大人高出知县两品,又是府里的官员,不可能畏惧一个知县。
徐子禄哀叹一声,语气充满无奈:“知县的长女,嫁给了知府的长子。”
张有良,女儿是知县夫人,外孙女是知府的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