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伺候的君上,崇拜的阿姐,怎么会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人。

她不信,顾漾明推开她,直视女帝:“我活着,苟延残喘,不也是你所为?吗?”

女帝轻轻一笑,似有些得意,“朕饶你一命,让你苟活二十年,已是恩赐了。你与长姐生情,你年长,不顾廉耻,顾家的教养,让朕刮目相看。你的罪,便?是不该与长姐暗地生情。”

“你承认了,看来你很得意。”顾漾明释怀了,低头?看着地上的秦思安,“小安,你听到?了吗?”

“我不信、我不信……”秦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看向女帝,眼神偏执,“阿姐,你告诉我,她所言,皆是虚构,皆是枉造。”

女帝颔首:“顾漾明,其身不正,冤枉朕,罪该凌迟。”

“不,陛下,她是先生啊。”秦思安霍然跪下,对上她敬重的君上,满脸泪痕,“她是先生啊,是教导你多年的先生,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她。”

你残忍地对阿姐,阴狠地对先生。她们有情是错,你可以举发,可以告知?先帝。

她抬首,对上皇权,这一刻,她知?晓自己无力回天?了,哪怕谢蕴来了,先生都要死。

她跪在地上痛哭,空荡荡的殿宇里回响着她的哭声,“她是先生啊,是我们的先生啊,是先帝千挑万选的少傅啊,她错不致死,哪怕是死,也不该凌迟。”

金镶玉赶来,听到?最后一句话,脚下一滑,顾春和及时扶住她,“金大人。”

金镶玉浑身麻木了,转头?问顾春和:“凌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