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谢昭宁被问住了,下意识看向空荡荡的寝殿,“谁会惦记我。”

谢蕴叹气:“你可是个香饽饽,惦记你的人多了去。你之前的熏香是皇室独有的,唯有你和陛下才可用,但陛下没?有选择这种香。如今,你的香突然换了,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是奇怪,但这些事情无关紧要吧。”谢昭宁还是没?有转过?来。

谢蕴轻笑,嘲讽道?:“可真笨,不如我们打?赌,你先按着不动,静候些时日,看看有什么样的后?果,如何?”

“赌什么?”谢昭宁瞬息就上当了,“输了,你穿纱衣。”

谢蕴:“……”小东西?坏得很,处处透着坏。

“成,若是你输了,有人兴风起浪……”谢蕴顿了顿,她还没?想好赌什么,对上谢昭宁清湛的眸子,她又笑了,“你输了,随我处置。”

“行,听你的。”谢昭宁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了。

门外传来了东宫詹事的声?音,她没?有进?来,而是止步殿外。

谢蕴说:“找个理由打?发走,我去沐浴。”

谢昭宁听话地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