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在这里落过,必然是有人买了她?,不知为何又去了江州。”

“漾儿的户籍在这里?”金镶玉惊得不知眨眼,“两处被杀的牙侩都出现了漾儿的户籍,谢相,是不是巧合?”

“无?巧不成书,去小吏家附近问一问。”谢蕴没那么多心思去猜了,猜来猜去,不如去找证据。

金镶玉也不睡了,接过册子,自己提着刀,单枪匹马出了县衙。

县官派人将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谢昭宁回去后洗漱躺下了,等谢蕴回去,天色都快亮了。

谢蕴脱衣躺下来,两侧的人朝里面挪了挪。

两人依旧是楚河汉界,有一臂的距离。

清晨,金镶玉在外?叫门,谢蕴困乏,翻了身没有理会。

金镶玉如同禅师手中的木鱼,叮咚叮咚响个没完,谢昭宁伸手推了推谢蕴:“找你的。”

谢蕴没动,谢昭宁起身,掀开被子,露出被下寝衣紧贴着肌肤的身躯,哪里都看得清楚。

谢昭宁扫了一眼,羞得满面通红,立即将被子盖上,转身自己躺了进去。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还没醒,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尼姑似的默默念叨一阵,谢蕴伸手就?揪她?耳朵:“以前是你失忆,今日?是怎么回事。”

“她?找你,你还是先出去吧。”谢昭宁伸手去拨开她?的手,不料,她?扣住自己的手腕。

谢昭宁微怔,谢蕴扣住手腕,直接放在了头顶上,“洞房那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