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钟淮安可不认,他奔前翻上跑远的战马,从后握住祝乘风握着马缰的手,把人拢进自己怀中。

呼吸着他日思夜想的幽香,哼哼唧唧:“嘶,我好痛。”

“忍着。”

话虽这样说,祝乘风也觉得自己咬的太重了,他侧过头,垂睫看着下巴搭来他肩膀的人:“张嘴,我看出血了没。”

钟淮安就等着这一问,闻言装出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好痛,你帮我摸一摸。”

他握紧掌中瓷肌玉骨的手,并不去摸出血的舌尖,而是牵引着摸向了顶起巨山的下腹。

看着祝乘风一瞬无语的表情,挑眉坏笑出声:“是这里痛,这里想你想的好痛。”

手中握着的东西,怒胀到几乎圈握不住,灼烫的热意,隔着战甲,传到祝乘风掌心中,他侧眸含笑,手中猛得用力一握,听身后人闷哼出声,才温声询问:

“将军,现在还痛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