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我只问她。”
果然白露便道:“倒也没什么,您不在家这几个月,夫人时常去向姜夫人请安,也结伴玩耍,又有二姑娘常来作伴,只是前儿孔翰林的儿子满月,夫人去贺了一回,”说到这里,白露突然捂嘴笑了下,“难免艳羡。”
“呸!”阿芙脸上瞬间就红了,撵了白露出去,又向秦放鹤急急道,“快别听她胡说!”
秦放鹤哈哈大笑,过去拉着她坐下,“我当是什么大事。”
阿芙都快羞死了,扭头不理他,只用红彤彤的耳垂对着。
哎呀,羞死人了!
“你我俱都年轻,身体也好,来日方长,有什么可担心的。”秦放鹤知道这个时代对子嗣的狂热,笑完之后,又闻声软语安慰了一回。
也不怪阿芙有心事。
实在是秦放鹤太年轻了,一干友人们就没有比他更小的,自然成婚生子都在前头。
算来,孔姿清的未婚妻因家中长辈过世,成婚就算晚的了,可如今儿子也满月了。
赵沛自不必说,乃是他们一干人等之中最年长者,几年前孩子就会跑了。
齐振业膝下一女一子,康宏有两个女儿,杜文彬也有一个儿子……
男人们要好,女人们自然也时常聚会,凑在一处,少不得提及自家孩童,唯独阿芙一个没有,难免不自在。
夫妻俩笑闹一回,便有人来传开饭。
高程也被请了过来,向阿芙再三相谢,又说自己不会久住。
阿芙预要挽留,秦放鹤便笑道:“他是真要出去。”
几年磋磨,高程如今也懂得些人情世故,想着毕竟人家少年夫妻,又新婚燕尔,自己虽说住在客院,可日常出入到底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