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2)

两人的气息胶着纠缠,直待人被掠夺的近乎窒息,姬寅礼方堪堪将人放开。掐着面颊的手掌顺势滑向的后颈拢住,稍用力握住那细柔的颈子,宛如攥住了猎物命脉。

俯视着怀里人,双眸满纵欲的暗潮。

“,从哪张开始。”

沉重吐息的时候,另只手在对方身上游移摩挲,极尽贪婪。往日会顾忌着对方的心情颜面收敛些,可今夜却似抛开了枷锁桎梏,由着的性子恣行无忌的揉搓,挑弄。

“殿下,臣的错,臣知错了!”陈今昭仰面喘息,抓紧时间认错,“殿下的,我有伤风化,有碍官箴,有损朝廷威严!殿下纡尊降贵教诲臣,可臣非但不领情试图狡辩,实乃大不应该。殿下海纳百川,望您大人大量容臣回!望殿下海涵,殿下开恩!”

姬寅礼盯着唇瓣的一抹血色,眸里化不开的墨色。

“非知错,只怕了孤罢了。”拢在后颈的手缓缓上移,在浓情与克制的交杂情绪中,触碰上了那细腻冰凉的墨玉冠,“陈今昭,当孤不知,藏在心底真正脱口的话何?不骂孤,放浪形骸!不骂孤,罔顾伦常!亦不骂孤,行止不端,不顾礼法人伦!”

随着森沉的声音落下,墨玉簪被毫无顾忌的用力拔下,随之披散下的,墨色绸缎般的青丝。在琉璃宫灯璀璨灯光的流转下,披落的乌发散落在如玉的肩背、胸前,衬得肤色愈发白皙细润,亦衬得面前人那张玉容灼灼生辉,夺魂摄魄,美得令人窒息。

陈今昭浑身血液好似逆流,之前那几回无论榻间如何行事,却从不会拔下的玉簪。大抵给留的两分体面,不让于榻间做女儿态供取乐,毕竟那对臣子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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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丢掉了份克制,收回了赠予的份体面,亲手打破了个界限。

界限,往往一点点突破的。若往后其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直将逼得退无可退……待那日,该如何自处?

心乱如麻,仓皇朝墙内侧脸,躲避着面前男人灼热的眸光。

姬寅礼失魂的看着,好长时间都未回神。

多像个美娇娥啊,美得像要勾的魂,夺的魄。

浑身血液都烧了,忍不住伸手去抚张芙蓉面,像被精怪引诱的浪荡男子,迷了心窍,走火入魔,君臣、人伦、礼法、规矩,统统抛掷脑后,此时此刻只瞧的见眼前人,只拥着人跌入鸳鸯帐中,共赴世间极乐。

于此一刻好似与史书中,那些沉溺芙蓉帐暖的昏君共了情,明了几分何谓‘从此君王不早朝’。同时亦顿悟,与芸芸众生中的普通男子并无不同,皆为欲念所缚,一样的见色忘形。

目色沉沉的盯着眼前张生辉的玉颜,手按上了金玉带,力道几分失衡的粗暴扯开。

“我怜惜有何用。”欺身上前,面对示弱的水润眸光,丝毫不为所动,嗓音尽欲壑难填的浑哑,“与其便宜了旁人,不如让吾尽兴享用,省得为旁人做了嫁衣裳。”

前半夜,自墙边案前,再至双双绞缠着跌入寝榻中,姬寅礼强按着,极尽欢愉之事。

行事中,在情难自制之际,有疯狂的法。

觉得般行事远远不够,像隔靴搔痒,又似饮鸩止渴,只会让心底的空虚与渴求越越重。彻底将人占有,从内外,彻彻底底,让人与完全融为一体,真正的彼此相融。

个法何其癫狂,与初衷完全悖逆,可完全无法抑制。此疯狂念头一经浮全然占据的心神,宛如癫思入骨,令欲罢不能。

趁着此间炽盛欲态,姬寅礼盯着的清润动人的眉目,伸了手逐渐朝下寸寸探去……

两人刹那僵住。

姬寅礼骤然收手的瞬息,刚才那股腾然的恶感,令眸里无法自控的迸射出寒意。那一刻脑中甚至陡然浮,将人送去敬事房的冲动。

强将那股恶感压了又压,五指紧扣的颈子,俯身吸吮绞缠唇舌,动作凶狠,带着股发泄的意味。

陈今昭浑身僵直宛如木头,若不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