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槐宁听了这话不由得蹙眉,都说严师出高徒,既然要学武艺,受伤是在所难免。这样出尔反尔,她略带不赞同的轻摇了摇头。
谢叡珣一挑眉,笑道:“连你也觉着,这很不该对吧?可是这些年,这样的事情出了无数回。二婶母总怕家里人轻视他们,苛待了二哥,二妹和五弟,就是连衣裳首饰上都不免争上一争。你看,久而久之,二哥如何能不拧巴?二婶母盼他成才,却又不肯下狠心,还总抱怨长辈偏心,这样可不就是将二哥从成才的路上推的越来越远,导致今日这番局面。”
梁槐宁听的动容,她和声道:“今日之果,必是由无数的因酿成。我瞧着祖父今日说的不是气话,所以二哥当真要被除名?”
谢叡珣点头,肃声道:“祖父从来不吓唬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候,就算是二婶母如何闹,他都不会松口的。”
梁槐宁不免想起了澄哥儿,谢叡珣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他低声轻笑道:“你放心,澄哥儿自会妥善安置的。我今日去见过了祖父,祖父说将澄哥儿暂时放到祖母院里养着。”
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国公爷知道二太太的秉性,以防澄哥儿变成第二个谢叡瑫。可澄哥儿到底是二房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