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一家人过年在一块儿凑趣儿,瞧着爹爹和哥哥弟弟说话,阿娘则是关心姐妹们的衣食住行,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她想的有些出神,竟然又不自觉念起潓州的爹娘来,仿佛瞧出她的笑容藏着几分失落,谢叡珣心中微微一动,不知何时握住她的手,掌心暖和,梁槐宁一愣,羞的压低声嗔怪道:“你做什么?在自己院子里胡闹就是了,一会儿给父亲和母亲瞧见,可真是没脸了。”
谢叡珣却不大在乎,这人脸皮仿佛厚了许多,他浅笑道:“你若是神情自然些,根本无人发现。”
冬日衣裳穿的这样厚重,本来也是侧着坐的,何况谢叡珠还在那边插科打诨,大老爷和大太太根本不曾注意到他们。
可谢叡琮和林氏夫妻却瞧的真真儿的,到底是过来人,这些小表情怎么能不被捕捉到呢?
林氏望着他们的模样,不由得无奈笑道:“往年过年时,四弟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脸上虽也带笑,却不似今日这般笑的这样真切,你瞧他的眼珠子都像长在了四弟妹身上一样,啧啧,果真是极会心疼人的。”
谢叡琮更是感慨,他和声道:“你别瞧珣哥儿有时候淡漠,可若是与他熟识了,他也顽皮爱闹的很。他若愿意在谁跟前表露出来,那才是真真将人放在心上了。”
林氏附和地点点头,众人凑在一块热热闹闹用了午膳。
这个年过的热闹又充实,京兆的年味比之潓州更足,风俗活动更是数不胜数,颇具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