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飞速转动了一会,他就将事情理到了同一条逻辑链上,“你的意思是冯四月在两年前杀了两个人,销声匿迹的这两年她还在不断犯案,并且鬼山遇害的那个可怜的小男孩也可能跟她脱不了干系?”
陆听安说对。
陆沉户咬紧牙关,刚才的情绪散了不少,转而成为了满心的恼怒。
“这个女人,真是心狠手辣!”
陆听安应和了一声,见缝插针地给他上眼药道:“可我始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爸,我要去警署参与审问。”
陆沉户这次没再拒绝,他亲自送了陆听安去警署,就像他当初第一天上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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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安到警署的时候,这里的氛围并不多高涨。
跟着柯彦栋端掉了一个邪恶组织窝点,一同参与过行动的警员却没觉得多高兴,反而细思极恐,毛骨悚然。
据了解,这间神社从开起来到现在已经有好多年了,这期间到底有多少病入膏肓的市民到神社祈福,那些神职人员都算不清楚。
提供给金主的一系列服务,跟神社所做的那些事并不是一条线上的,之所以会把位置定在神社后面的住房,是因为这里足够偏僻,“货”被送过来之后很难逃走,也不会引人注意。
而且病痛中的患者深夜经常痛苦哀嚎,这种声音跟那些受害者受折磨时候的声音相重合,极少会引起人注意。
冯四月被抓,去深水埗调监控的胡镇和李崇阳两人不需要继续深入,便回来一同审问犯人。
陆听安到楼上审讯室外的时候,顾应州、付易荣和胡镇都在审讯室内,俞七茵则是在隔壁监控室。
余光扫见有人走进来,定睛一看发现是陆听安时,俞七茵被他吓了一大跳,赶紧起身帮他搬了条凳子。
“你怎么自作主张出院了?顾sir说你早上吐了很多血,要好好养,你肯定没跟他说就偷偷跑出来了吧!”
把人摁在椅子上,俞七茵仔细打量着陆听安的脸色。还好,除了嘴唇比平时要白不少以外,气色什么的都还行。
看起来很像是顾应州关心则乱,陆听安的这个精神状况看上去也不像是生了大病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去给人倒了杯温水,盯着他喝了好几口。
陆听安有些无奈,拉了拉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我没事,医生都没检查出毛病来。”
俞七茵怀疑地看他,嘟囔道:“医生没检查出来,问题才大吧?”
陆听安看了眼审讯室里面色平静,身体放松的冯四月,催促道:“先别说我,你和我讲一下神社现场,冯四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俞七茵盯着他,不无戏谑,“你不知道?跟老大煲电话粥的时候他没有把这些细节告诉你吗?”
陆听安:“……”
放以前,俞七茵的这种调侃他耳朵一闭就忽略过去了。原主是同性恋,又疯狂地追求过顾应州,这事现在虽然平息了,但被拿出来反复提及也是正常,当做没听见就好了。
可现在,认识到自己也是个同性恋并且对顾应州有别的意思后,想直接忽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至少心里的那关就很难过去。
陆听安捏着一次性水杯的边沿,有些不自在地垂眸,“什么电话粥,我们只是在正常交流案子。”
“哦~”
陆听安强调,“而且他没有跟我细说,出警没有那个时间。”
俞七茵看着他急于解释的样子,眼神更加暧昧了一些。
“急了?”
“是是是,我是急急国王行了吧?”陆听安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掩盖下自己的心虚,“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案子了吗,Madam。”
他刻意将Madam这个称呼咬重。
俞七茵也就是开开玩笑,顾及到陆听安还是个病患,而且这起案子确实牵扯众多,她还是老实坐下来,把神社里的细节都讲给了陆听安听。
在将涉案人员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