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未能清理干净的血液,你是说一块新买的表里有血?”
顾应州厉声道:“许小姐,你明知凶手是谁却左右言其他试图包庇,我现在就可以以包庇罪逮你进警署。还是说你想自己认下杀人这份罪?还记得田先生送你的珍珠耳环吗,丢失的那只找到了吗?”
“你怎么知道?”许昕雪不敢置信地抬头,很快她反应过来,那天她以为丢在学校的耳环,其实根本就是丢在了陈时有的家里!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掀开,许昕雪终于没了力气,颓败地承认了所有事情。
“那块表,是周医生给我的。”
“周医生是谁!”
“心理咨询室,周晨……”
*
在港城,心理学的引入能追溯到一二十年前,但直至今日人的心理问题依旧没有得到重视,即便是港明大学这种教育先进的地方,心理咨询室也很少有人问津。
周晨是个心理医生的话,一切似乎都解释得通了。
陈时有写在日记中的开导,想见又不想一直见原来是这个意思。
可惜他们之前一直没察觉到陈时有的心理情况并不好,因此忽略了他很有可能自己私底下试图自救。
陆听安三人由许昕雪领路,走了好几百米,穿过两栋教学楼才到心理咨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