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做最后一次,就给他点上一盏烛火的。
但他最近有些嗜睡,变得格外容易累,好像最终还是没等到对方做完,就昏睡了过去。所以现在也不知道时崤去了哪里,那个约定还做不做数。
浮泽眨了眨干涩的眼,脑子里混沌一片,迟钝地觉得隐约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
这儿幽暗又死寂,他有点害怕独自待着,忍了忍,还是控制不住轻轻喊了几声时崤。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声音沙哑而绵软,听起来有种可怜的意味。
时崤曾经说过,无论他在哪,都能听见他的呼唤。
不过这次,浮泽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熟悉的温度将他包裹。他还是有些疲惫,也没什么力气,挂在脖子上的链子沉沉地往下坠,手支撑不太住了,不过一晃神而已,力道就兀地一软,整个身体软绵绵地摔回床铺。
终于,匆匆忙忙出现的鬼气接住了他。
黑雾在背后凝成实体,让浮泽靠着重新坐正了些,时崤声音还带有点急,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有没有哪里摔疼?”
鬼的身上是凉凉的,或许是睡得有点热,浮泽最近越发喜欢这份体温,转头把自己更深地窝进了这个怀抱中。
但他不是很能理解时崤这份焦急,觉得对方近日越发神叨了,床铺柔软。即便真的砸上去了,又有什么所谓呢?
想了想,也就懒得回答。他又觉得有些困。
“你已经睡很久了,该起来清醒清醒。”时崤不让他睡,手心覆到他的脸上来蹭了蹭,替他拨开鬓边的散发。
还是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