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那样,受和谢清碎告状的事了。

谢清碎看他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别问他是怎么从那张幽沉锋利的眉眼间看出这种东西的不知怎地觉得有些好笑。

他戳破了萧烛佯装的平静:“这么怕我?”

萧烛:“……”

萧烛不知道该肯定还是否定,难得陷入沉默,垂着眼看着怀中之人,幽深的眉眼一片漆黑。

不过谢清碎看上去也没有逼问他的打算,随即道:“不用避开,她们已经见过你,记性再差,总不可能就此忘了。还是你往后不再来了?那倒是可以不用管。”

竟是转而回答了他那个先前的问题。

萧烛立刻恢复了语言能力,沉声道:“不行,要管。”

谢清碎没忍住轻笑一声,仰头头顶磕在他下颌。

萧烛实在不适合这样卖乖,他的野心和圈地的欲|望都太过浓重,随便一撩拨就会暴露出藏不住的爪牙,叫人发现这是一头佯装伤的人也不曾耽误过处理正事,更不曾和谢清碎抱怨过一句,要不是谢清碎三两句逼问了太医,都不知道中间还被他毫不在意地漠视发炎过。

现在外面的创口愈合、都好得差不多了,萧烛反倒脆弱起来。

谢清碎不是不知道他的算盘。

他前脚刚搬离宫中,萧烛跟着就来了,还罕见地主动示弱,目的昭然若揭。

无非不会这样。

所以怎么会这么粘人?

谢清碎不着调地想了一通,也没想出来答案。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萧烛这么离不得人呢?

不对……从前也有些征兆,萧烛从前爬床的频率就很勤。

除了宫变前的那段日子,谢清碎表露出的态度使得两人之间气氛僵住,萧烛那边又是紧要关头,有一阵子未曾见面外,平日至多两三日总能在他房中看到萧烛的身影。

只是那时候谢清碎也同样心怀鬼胎,萧烛来的勤快,正合他的意,他顺坡下驴地正好刷任务,就下意识给忽略了其中代表的异样讯号。

谢清碎想的有些出神。

萧烛从岭南来京的时候是年初,期间种种变故,如今所有事尘埃落定,也不过同一年深秋时节。

不过大半年的光景。

可如今回想起来,却好像过了很漫长的时日,这段对于谢清碎而言难得平静的日子,好似比他在波云诡谲的盛京争斗的那七八年,还要来的鲜明。

奇怪。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谢清碎兀自出神。

过了会儿,萧烛被他摸得太久,大概实在难以继续忍耐,按住了他在腰上作乱的手指,不让他继续乱动。

谢清碎回神,萧烛捏着他的指尖揉捏,看着白皙指尖被揉捏出薄红,心底鼓噪才压下去一些。

谢清碎不让他捏,很快把手抽出来,指尖难耐地蜷缩起来:“痒,不要一直蹭。”

他这具原本跟破烂也没什么区别的身体,被系统修复重塑后,变化不亚于新生。

连带着出现了某种副作用,谢清碎如今要比从前敏感些,一切感知都被放大,一被揉捏半个身子都麻了,也就是最近萧烛身上有伤,谢清碎有正当理由严禁他求欢,才没被闹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