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系统承诺这样的异样至多一两月就会消失,恢复正常。

谢清碎才算松了口气。

萧烛不知道其中关窍,见谢清碎连指尖都不许他摸,默了下,以为谢清碎仍在因伤势的事同他生气。

萧烛有许多杀人威慑人的经历,哄人的经验却严重不足。

谢清碎不是喜欢对一件事抓着不放的性子,他往日要是热闹了谢清碎,往往伏低做小地伺候一会儿,谢清碎也就不计较了。

只好试图转移话题。

过了片刻,搂着谢清碎肩膀道:“你府中侍女,好似不大乐意见我,下回还是避开些?”

谢清碎看他一眼。

又开始了。

要不是知道萧烛不喜欢喝茶,谢清碎会以为他茶喝多了,被腌入味儿了。

才一股挥之不去的茶香。

谢清碎看了他一会儿,问道:“萧烛,你和几个小女孩计较?”

萧烛:“……”

那几个侍女都老大不小了,放在别的府中,不是主家收用了,就是早配了人家。

哪个跟“小女孩”能扯上关系?

但他听得出谢清碎话中自然而然地护短,顿了顿,还是低声道:“没有。”

谢清碎:“好了,不要乱吃味,奴仆本就活的不易,于女子而言就更艰难,你这样的身份,若是同她们计较,有几条命能赔给你?”

萧烛想起萧盛死前的说辞,谢清碎厌恶权贵,反倒十分在意那些“卑贱”的奴仆百姓。

萧烛对此其实没什么特殊感觉,他虽然生在岭南王府,但幼时经历太晦暗,养成了冷漠至极的性子,这种冷漠一视同仁,在他眼中,商贾王候、平民大臣,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都是一条命,杀了就会死。

他想要走上权势的顶端,为的并不是想要踩在别人头上。

只是他很早之前就清楚地意识到,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不再被夺走重要的存在。

所以宫变当日,萧盛那些状似癫狂的话语虽让他有些震动,但要说难以接受到谈不上。更多的是对或许会因此抓不住谢清碎的暴怒。

他本来谁都不会以为,萧烛这种人,会被人压着,露出喉间致命部位任人揉捏。

前几日在宫中所为,确实有些超过,谢清碎不是重欲之人,自己动手都很少。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天居然会对别人的身体,一具硬邦邦的比他还高壮许多的、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那么大的兴趣。

但要说多么过分,好像也没有。

顾及萧烛的伤,谢清碎只是按住他的喉结玩了玩,留下些指痕和牙印,到最后连衣服都没解开。

谢清碎慢慢将萧烛的手从衣襟中拉出。

被他牵住的手掌泛着热度,手背上青筋脉络因动欲显得尤为分明,就那样一寸寸、并不情愿地被拉开了。

萧烛忍不出叫他的名字:“……碎碎。”

谢清碎从其中听出无数的不满足,以及一丝压抑不住的晦暗。

谢清碎却好似毫无所觉,忽然道:“王爷,争宠是小孩子喜欢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