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从前吃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吃多了外卖之后,才对比出阿姨的做饭的美味。

其实他搬出别墅自己一个人住之后,也可以再将阿姨请回来。

并不是没这个钱,再贵的阿姨,比起谢疑留给他的遗产,都是九牛一毛。

但是没什么必要。

苏知想想他一个大龄独居单身男人,请一个阿姨来做饭,这画面还怪诡异的,算了吧。

没必要那么大张旗鼓的,他也不是什么娇贵的王公子孙,需要人那么伺候。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他需要操心的这点小防备就没有任何作用了,他被迫展平身体,和身前刚洗完澡还带着淡淡湿气的另一具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谢疑垂下头去吻他的耳根连着下颌的位置,那只手背上还带着薄荷味药膏的手掌把着苏知略带热度的侧脸。

将他下颌微微抬起来一些,暴露出下面纤细的脖颈。

“啪”。

床头灯也熄灭了。

在清凉的药膏味道中。

谢疑将脑袋埋入微颤的人颈侧,克制不住地在脉搏突突跳动的位置咬了一口。

第 74 章 金丝雀为何这样?

苏知被他咬得喉结不住滚动。

人体的脖颈实在是太脆弱了,尤其被非常恶劣的特意寻找到脉搏的位置,即使咬得并不用力,也难免让机体升起天然的紧张感。

苏知的心跳随着被打扰的脉搏一并乱起来。

脑海中又开始不断闪过那些混乱的片段,不知道是慌乱还是别的,心跳声愈如擂鼓。

他头皮发麻地想,白天那几次还没做够吗?他都生病了,谢疑这个狗东西……

但谢疑咬了他一口就没有再过分的动作了。

只是用鼻尖在他颈间磨蹭,唇瓣时不时擦过,偶尔深深吸两下。

即使他抵在苏知后腰的那只掌心滚烫,打在他脖颈间的呼吸炙热,也没有再往下的举动。

苏知:“…吃完睡觉。

白粥就真的单纯是白粥,除了米粒外没有任何东西和调料。

鸡蛋羹略好一点,但因为是给病人吃的,调味也放得很淡,一点点盐味,没有放油,仍旧很寡淡。

而且说实话还蒸的有点老了,口感并没那么好。

苏知被喂着吃了大概十几口,三分之一的样子。

止住胃部生理性的极度饥饿后,嘴巴开始张得越来越勉强。

谢疑见状把碗放下,勺子和碗沿磕碰发出清脆一声。